而我在穿越马路时遭遇车祸,身体受到连续撞击,肇事者则逃之夭夭。
被送往医院的我,伤势极其惨重,需要多个专家联手施救。
“情况紧急,病人的神经系统受到重创,快去请神经外科的杜医生!”
然而电话却始终打不通。
就在我即将被麻醉时,电话那头传出杜青瑶的声音。
“杜青瑶,你老公出了严重的车祸,你现在赶紧回来一趟!”
电话那头,是演唱会喧嚣的背景声以及黎朗的欢笑声。
杜青瑶在短暂的沉默后说“这是颜霖让你们耍我的吧?”
医生有些愤怒:“杜青瑶,我们没功夫骗你,快回来!”
“颜霖是不是又向你们诉苦了?生日而已,什么时候不能过?演唱会可重要多了。”
“替我转告颜霖,要是他再这么骗我,那就让他去死吧。”
在麻醉的作用下,意识逐渐模糊,在昏迷前我苦涩的想道。
“那就去死吧?”
我内心五味杂陈。
我的妻子竟然在我的生日这天,让我去死。
手术室内,医生们仍在与时间赛跑。
然而由于受伤严重,神经受到了压迫,伤势远比预想的要复杂得多。
这种伤势即便是神经外科副主任也***为力。
“麻醉效果消退了!”
“各项生命体征也在持续下降,如果不能在半小时内完成手术,他估计就挺不过去了。”
由于我对***有较强的抗性,外加神经受损严重,在手术的刺激下导致我异常敏感。
手术还没结束,我就清醒了。
我的骨头断裂,浑身上下的神经断了一半,这让我如同如万蚁噬心,痛彻心扉。
“颜霖,听师姐说,不要放弃,要对我们有信心。”
师姐顾露见我呼吸渐弱,连忙鼓励道。
“立刻联系中心医院,请求神经外科专家支援,快!”
这还是我头一次见师姐着急成这个样子,看来我是挺不过去了。
我的身体仿佛被投入熊熊烈火,作为医学生的我深知即便手术完成。
但失去麻醉保护的我,早就被痛死了。
可以说生路都已被堵死。
我拼死挣扎试图握住师姐的手,开口言语,但断裂的神经让我动弹不得,发声无望。
就在这绝望之际,手术室大门别人推开。
“你居然来了!”
顾露的声音中透露出意外的惊喜。
来人沉默着向我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