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摇摇头,神色略显仓皇,似不愿多说。
谢隐品味着他眼神中的忧色,便宽慰他道:“皇兄不必焦急,若是担心皇嫂身子会误了子嗣,皇兄倒也可以再想别的法子。”
太子摆摆手:“抱养那事断行不通的,咱们父皇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,他最为重视血统纯粹,岂能容我寻一个外姓***?”
“但这期限已是降至,最多再撑上三个月,若这期间不见成果,皇兄又该如何是好呢?”
太子沉思片刻,自然明白此事的重要性。
而谢隐如同姜太公钓鱼,很快就钓来了太子这鱼:“五弟。”
“臣弟在。”
“我有一大胆的想法,只怕五弟——”
“皇兄但请直言。”
“我想,太子妃服了太医开的药方后,小日子也会差不多好转,你们再努力一个月,断不必等到月圆,只要念着她身子娇弱,控制在两天一次……”太子有些难以启齿般地笑了笑,不好再说下去。
谢隐故作惊愕道:“皇兄如此,只怕皇嫂会震怒了。”
太子低叹一声,“事态紧急,我会劝她再忍忍。她这几日的确是累了……毕竟我与她成婚至今,从不曾……唉,是我***。”
提起这个,谢隐想到自己是宋妩南的第一个男人,心头自是漫过了一阵酥麻。
“皇嫂聪慧贤良,是宫中典范。”
一说到这里,太子也极为骄傲地笑了一下,他向来以拥有宋妩南而自满。
谢隐余光冷睨他,眼底浮现起一丝嘲讽之意。
心想着民家俗话当真是话糙理不糙,占着茅坑不拉屎,说的便是谢确这种起不来势的人。真是浪费了宋妩南那一片好田。可转念再想,也得感谢谢确“不行”,否则,他谢隐也是耕不上那田了。...